第531章 盖乌斯的最后底牌圣者力量！

    翡冷翠王宫深处，格蕾丝在被柯恩“祸害”后，雅黛尔也一视同仁的给她分配了一间私人寢宫內。
    夜风轻轻拂动著半透明的纱幔，空气中瀰漫著情慾过后特有的曖昧气息。
    格蕾丝披著一件丝滑睡袍，曼妙的曲线在柔和的魔法灯光下若隱若现。
    此刻正微微蹙眉，凝视著手中一枚刚刚结束通讯的通讯石。
    温暖坚实的胸膛从身后贴了上来，柯恩的手臂如同藤蔓般自然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手掌带著灼热的温度，有些不满足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著。
    下頜抵在光滑的肩窝处，呼吸喷吐一股股热气。
    格蕾丝放下通讯石，侧过脸，那双仿佛能滴出水的媚眼斜睨著他。
    “看来，咱们赶回来的时间倒是刚刚好。
    父皇刚才给我来消息了，询问我现在在哪儿。
    他说锡兰的盖乌斯国王直接跟他取得了联繫，急不可耐地想要跟你进行紧急面谈。”
    柯恩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
    “盖乌斯的最后一搏终於到了吗？
    “这一次，我要彻底击溃他所有的希望，把整个锡兰牢牢地握在我的手上！”
    “轻点！”
    柯恩先是一愣，脸上露出带著歉意的坏笑。
    “哦，抱歉。
    不过时间还早，先让那位心急如焚的盖乌斯国王再等两天吧。”
    话音未落，他便一把將怀中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娇躯横抱了起来，向著那张凌乱的大床走去。
    至於锡兰的命运与那位国王的焦急，此刻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了。
    ……
    双方的会谈地点最终定在了奎撒昂郊外的一处公寓。
    这次谈判盖乌斯带的人很少，只带了负责海军事宜的二王子查尔斯，內阁首相尤德·梅里克以及海军副司令官加斯顿。
    柯恩这边则只有他和格蕾丝。
    奎撒昂郊外，一栋看似僻静的贵族公寓。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
    盖乌斯手下“特种级”的禁军已经將这里团团守护住，旁边还有专门的屏蔽法阵。
    装饰华丽的客厅內，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长桌的一侧，锡兰国王盖乌斯正襟危坐
    他的身后分別坐著面色同样沉重的二王子查尔斯，內阁首相尤德·梅里克以及海军副司令官加斯顿·达文波特。
    这支精简到极致的代表团，无疑彰显了此次会谈的高度机密性与盖乌斯破釜沉舟的决心。
    长桌的另一侧，柯恩神態悠閒地靠坐在高背椅上。
    格蕾丝则安静地坐在他身旁，作为东域帝国长公主，艾伯伦皇帝惟一一位直系血脉后裔，她的存在本身就如同一道无形的压力。
    简短的寒暄后，盖乌斯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地说道：
    “雅恩先生，长公主殿下。
    如今我们锡兰的局势，您应该已经看得很明白了。
    坦诚地说，我现在迫切需要您和您麾下『猩红掠夺者』的帮助！”
    顿了片刻，他的手臂在空中猛地一挥，断然道：
    “与我们锡兰最后的三支海军舰队联手，从海上打开缺口，攻陷翡翠港，把战火烧到艾菲因的本土！
    只有这样才能扭转整个战局！
    当初我们不是也有过类似的合作意向吗？”
    面对盖乌斯这近乎恳求的提议，柯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客厅的每个角落
    “陛下，我们之前的確有过合作，也確实討论过类似的构想。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恐怕不得不退出与您的合作了。”
    盖乌斯国王的神色骤然一紧，握著扶手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但他的心中却並没有涌起太多意外，他早已料到，今天的谈判绝不会这么顺利。
    他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服对方压上身家跟自己赌一把。
    盖乌斯深吸一口气，將几乎要衝破胸膛的焦躁强行压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透著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先生，您需要什么条件可以儘管提出来。
    只要是我们锡兰能够满足的，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然而面对他这几乎是孤注一掷的表態，柯恩的口吻却依旧冷冽：
    “国王陛下，请允许我说句难听的话。
    如果是在三个月前，甚至仅仅是一个月前，我都愿意陪著您赌上这一把。”
    他的话语微微一顿，目光扫过盖乌斯身后那几张苍白茫然的脸，然后继续用冷静到近乎残酷的语调说道：
    “可是，看看现在这个局势吧。
    锡兰大部分的疆土已经全部沦陷，您似乎已经拿不出任何能够让人相信您还有胜算的筹码了。”
    他的身体向后靠了靠，姿態显得更加疏离：
    “而且，艾菲因如今所展现出的强悍力量让我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去得罪这样一个如日中天的势力。”
    盖乌斯神色凝重地听著，他理解对方的担忧。
    更何况眼前的这位叱吒风云的海贼王，確实曾经在那位柯恩·柯里昂手中吃过大亏。
    雅恩曾经与东域帝国的夏佐亲王以及中央帝国的乔伦联手，试图敲诈南域帝国的格雷戈皇子。
    结果却被柯恩將计就计反將一军，损失惨重，顏面尽失。
    这件事足以让海贼王雅恩对任何与柯恩相关的事情，都心存极大的忌惮与警惕。
    因此他此刻的退缩与审慎，在盖乌斯看来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不过他就算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此刻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以海贼王身份示人的男人。
    其实就是那个一手將锡兰王国推向深渊的、他最恐惧也最痛恨的敌人——柯恩·柯里昂本人！
    荒谬的真相被完美地隱藏在了这精湛的偽装与算计之下。
    也让盖乌斯最后的希望，彻底落入了对方早已编织好的罗网之中。
    盖乌斯深吸一口气，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住柯恩，一字一顿地说道：
    “胜算还是有的。
    不错，我们现在確实是失去了一些士兵和土地，但我们的基本盘还没有动摇！”
    柯恩心中一凛，一股期待的战慄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柱。
    重头戏终於来了！
    他之所以在最终决战前夕，还要冒险以“雅恩”的身份与盖乌斯进行这最后一次会面，真正的目的就是在此。
    他要亲手揭开盖乌斯最后的底牌。
    摸清那些真正能够决定一场灭国之战胜负的、超越凡俗的力量——
    那些隱匿在王国阴影中，近乎行走於人间的圣者阶存在！
    他必须提前掌握这份名单。
    否则一旦盖乌斯狗急跳墙，或者在最终失败后，让这些高端战力潜伏下来，转入暗中。
    那么对於即將接管锡兰的新秩序而言，將是一个无比巨大且致命的隱患！
    他需要一份清晰的名单，以便能够有计划地进行精准的清除或招揽。
    想到这里，柯恩的脸上却依旧保持著淡漠。
    他轻轻嗤笑一声，口吻冷峻说道：
    “陛下所说的『基本盘』，指的是圣者阶和传奇阶这种层次的高端战力吧。”
    听到柯恩如此直截了当地点破，盖乌斯国王的脸上並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神色。
    相反，他似乎反而像是鬆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谈判终於进入了最核心、也最危险的深水区。
    柯恩的目光锐利如刀，微微向前倾身，双手交叉置於桌面，带著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
    他的话语没有丝毫委婉，直刺要害：
    “我承认，锡兰是存续了数千年的古老王国，其国內必然潜藏著数量惊人的圣者与传奇阶超凡者。”
    但隨即，他的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更加尖锐：
    “但是国王陛下，恕我直言。
    您以及您背后所代表的这一脉，统治锡兰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百余年。
    在这一百多年里，您真正能够如臂使指地指挥的、完全效忠於您个人的圣者与传奇阶。
    究竟能有多少呢？”
    他不等盖乌斯回答，便继续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口吻说道：
    “更何况，传奇阶也並非无法阻挡。
    艾菲因如今所拥有的精锐级军团，在数量上完全足以拖住，甚至围困住数十名传奇阶的攻势。
    一旦陷入千军万马的消耗战中，您麾下的那些传奇阶恐怕也未必能发挥出决定性的作用。
    “即便您不顾五大帝国共同签订的“圣者不涉凡战”的禁令，强行將圣者投放到战场之上。
    难道艾菲因就没有相对应的反制措施了吗？
    据我所知，艾菲因同样拥有著属於自己的圣者！
    您手中的力量，真的足以碾压艾菲因的圣者吗？”
    听完柯恩的分析和回答，盖乌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他明白对方是在逼自己显露底牌。
    盖乌斯的內心显然正在进行著激烈的天人交战。
    他在权衡，是否应该在此刻这个关头將自己手中最后的底牌——那些隱藏的圣者与传奇阶的具体信息，向这位“海贼王”和盘托出，换取合作可能。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决定，一旦透露便再无退路。
    柯恩则静静地等待著，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焦急。
    只有一种猎人等待猎物踏入陷阱时的耐心与冷酷。
    他知道盖乌斯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长久的沉默之后，盖乌斯国王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没有再看向柯恩，反而將目光转向了一直安静地坐在柯恩身旁的格蕾丝。
    他的眼神中带著一种复杂难明的光芒。
    声音变得异常缓慢，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恳切：
    “长公主殿下，您毕竟之前与艾菲因的伊莎王妃有著十分亲密的友谊。”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用词，然后才继续问道：
    “能否请您告诉我，您是否知道艾菲因目前能够调动多少圣者阶的力量？”
    格蕾丝闻言，嫵媚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瞭然於心的，却又带著几分戏謔的光芒。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的口吻说道：
    “陛下，您真正想问的是『金翼家族』目前能够为艾菲因出动多少圣者吧？”
    她的话语一针见血！
    如今“金翼家族”已经毫无保留地站在了艾菲因一边，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以艾菲因一个新兴国家的底蕴，根本不可能拥有本土培养的圣者阶力量。
    其所能依仗的最高端战力，必然来自於其最坚定的盟友——底蕴深厚的金翼家族。
    盖乌斯被点破了心思，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尷尬，反而更加坦然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需要知道我的对手究竟拥有怎样的力量。
    只有这样，我才能给雅恩先生一个真实的，足以让他下定决心的信心。”
    格蕾丝故作沉思状，微微垂下眼瞼，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真的在努力回忆与计算著什么。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地抬起眼，用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语气说道：
    “根据我的了解与估计，金翼家族目前拥有的圣者力量，大概在三到五名之间吧。”
    “三到五名”！
    盖乌斯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
    这个数字既在他的预料之中，又带著一丝令人心悸的压力。
    关键在於他手中究竟还握著多少能够与之抗衡的筹码。
    而这正是他接下来需要向雅恩展示的，用以换取合作的最后的底牌。
    客厅內陷入短暂的沉默。
    盖乌斯国王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格蕾丝脸上，仿佛要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读出更多信息。
    沉吟片刻后，再次开口：
    “这三到五名，肯定不可能全部出动。
    金翼家族的產业遍布大陆，作为公认的第一富有家族，暗中覬覦他们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们绝不会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一个女婿身上。
    家族自身必然要保留相当的力量以应对不测。
    也就是说他们最多只会派出两名圣者来协助艾菲因。”
    格蕾丝静静地听著，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直到盖乌斯说完，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最多了。”
    得到这个確认，盖乌斯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他的手指抵在额角，继续深入推算：
    “还有，就是那个叛出『黑墓』的圣者加西亚，曾经在西北地区教会出现过的那头地狱三头犬。
    以及跟艾菲因一直保持著密切联繫的『光明教会』。
    就算教会也派出两名圣者支援。
    总共就是六名圣者了。”
    六名圣者！
    这是一股足以顛覆一个中等王国的恐怖力量！
    没等锡兰眾人从这个令人震惊的数字上回过神。
    柯恩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扫过盖乌斯那张愈发凝重的脸，轻轻摇了摇头，提醒道：
    “陛下，您似乎忘了一个最关键的因素。
    这位柯里昂陛下，可不仅仅是艾菲因的国王，他还是『预言之子』。
    是预言之神在世间亲自指定的代行者！”
    他的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更加犀利：
    “预言教会的阿特金森教宗，难道就会眼睁睁看著自家神明亲自指定的预言之子受到圣者围攻，而不插手吗？”
    “预言教会”！
    “阿特金森教宗”！
    盖乌斯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无言的沉默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雅恩先生提醒得是，那就再加两名。
    一共……”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了那个令人绝望的数字：
    “八名圣者！”
    当这个数字最终从他口中说出时，连盖乌斯自己都不由得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意，顺著脊椎窜了上来。
    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內衫。
    八名圣者！
    这个数字所带来的恐怖压力，甚至让他这位见惯风浪的国王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盖乌斯简直无法想像。
    五年前那个还被他的小儿子隨意拿捏，逼得几乎要亡国灭种的边陲小国。
    如今竟然能够调动如此恐怖的圣者力量。
    而做到这一切的，竟然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国王！
    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感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慄与荒谬感。
    这时，柯恩恰到好处地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一爱莫能助的表情：
    “看吧，国王陛下，八位圣者！
    如果我选择帮助您，帮助您袭击翡翠港，將战火引向艾菲因的王都。
    暂且不说柯恩手下那些凶名在外的半兽人军团。
    光是这八位圣者的报復，就足以將我的老巢从地图上彻底抹去，沉入无尽之海的万丈深渊！”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明確的拒绝的表情：
    “这笔买卖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大到了我根本无法承受的地步。
    我实在无法拿我以及我手下那么多兄弟的性命，去承受来自艾菲因的雷霆之怒。”
    盖乌斯国王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仿佛有两团幽暗的火焰在瞳孔深处燃烧。
    强行压下了心中惊涛骇浪般的起伏。
    目光再次转向了格蕾丝，用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语气问道：
    “殿下，您的手中掌握著多少可以隨时调动的圣者阶力量？”
    格蕾丝闻言，嫵媚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带著讥讽的弧度。
    “国王陛下，怎么？
    现在是把主意打到本宫的身上来了？”
    面对格蕾丝毫不客气的质问，盖乌斯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死死地锁定格蕾丝，一字一顿地说道：
    “如果殿下愿意在此刻助我，事成之后，我盖乌斯愿意將我手中全部的圣者力量都交给殿下。
    帮助您对抗夏佐亲王！”
    全部的圣者力量！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惊人。
    大陆最强王国的国王愿意拿出所有的圣者力量支持夺嫡。
    格蕾丝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愕然，她確实没有料到盖乌斯竟然会疯狂到如此地步。
    这简直是在押上王国最后的战略力量来进行一场豪赌，甚至不惜得罪夏佐这位大陆第一亲王。
    不过这份疯狂也恰恰给了格蕾丝一个绝佳的套话机会。
    她迅速收敛了眼中的惊讶，脸上恢復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情，缓缓说道：
    “就像我丈夫之前所说的那样，陛下您究竟能够调动多少圣者力量？
    如果即便加上我手中的力量，仍旧看不到任何胜算。
    那么您所谓的『助我夺嫡』，也不过是一张永远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罢了。”
    格蕾丝的意思很明白，亮出你真正的底牌，否则一切免谈！
    客厅內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盖乌斯国王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上，等待著他最终的抉择。
    盖乌斯国王的眼皮缓缓垂下，仿佛在这一瞬间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与声响。
    最终他猛地睁开眼，眼中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报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数字：
    “六位！”
    这个数字仿佛带著千钧重压，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为之一沉。
    他重复了一遍，仿佛是为了强调这个数字的真实性，也为了给自己注入最后的勇气：
    “六位圣者！”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格蕾丝和柯恩，声音带著一种压上一切的疯狂：
    “这就是我现在能够指挥和调动的全部力量。
    包括那些常年镇守在王国国库最深处，以及锡兰世代秘传的密地中的圣者，这一次我將全部调动出来！”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著格蕾丝：
    “殿下，只要您能够再为我提供三位，只需要三位圣者！
    我就有信心与艾菲因周旋到底。
    艾菲因的八位圣者毕竟来自不同的势力，金翼家族、预言教会、光明教会，还有那个叛徒加西亚。
    他们绝不可能与艾菲因完全一条心，更不可能为了柯恩与我们锡兰死磕到底。
    再加上他们调动圣者也需要时间，我们却是现成的。
    出其不意之下，战局就一定能够扭转！”(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