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Emo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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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3章 emo刀
    李寻欢听不懂王静渊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都被王静渊头上的事物所吸引?他伸手指了指:“你的头上——”
    提起这个王静渊就来气,他一把揪住了头上的竹蜻蜓,扯了下来。刚拿到竹蜻蜓的时候,王静渊无疑是很激动的。这相当於是多了个飞行坐骑啊。
    对於玩家而言,飞行坐骑是极其重要的一环,除开能够提供高移速外,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无视复杂地形。
    所以当王静渊得到竹蜻蜓以后,就直接把它拿到了手里。因为他知道,每次进入新副本,他都是出现在空中。现在有了飞行道具,方便了不少。
    但是哪成想,就连大雄那个运动白痴都能轻鬆操控的竹蜻蜓,王静渊使用起来却是异常困难。不止不能顺利飞行,还让自己加速落地。
    这白茫茫的雪原中,还好有辆马车能够让他缓衝,要不然以他如今的武功,搞不好又得待在原地养几天伤了。
    收起竹蜻蜓后,王静渊隨意地摆摆手:“装饰物而已,別太在意。”说罢就蹲下了身子,开始观察起了被他弄坏的马车。
    站在一旁的铁传甲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看了,车轴断了。这荒山野岭的怕是修不好了,前面有个镇子,也没多远了。“
    王静渊摇摇头:“你看不起我?我连床弩都能搓,还能修不好车轴?”
    王静渊四下望了望,虽说是雪原,但还是有些树的。不远处刚好有棵不大不小的榆木,王静渊看它正合適,便走了过去。
    铁传甲只是自顾自地收拾著行李,他並不看好王静渊能够在这荒山野岭里修復车轴。
    而且此人行踪诡异,一双手苍白无血色,指甲也是青黑色的,不似人手,像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所致。
    刚刚还一口叫破了少爷的身份,也许是收到了消息,专门衝著少爷来的。这种人还是儘快远离,多一事不如少事。
    李寻欢倒是无所谓。他很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得出来,那个少年大大喇喇地背身离去,丝毫没有对他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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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破他小李飞刀的名头后,眼中除了不屑之外没有別的神情,此时还能如此放心大胆地以后背向他的,理应不是敌人,否则多少也该有些防范。
    李寻欢就这么看著王静渊靠近了远处的那棵榆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斧子,乾净利落地砍倒了树木,然后就是木屑纷飞。
    不多时,他就拎著一根粗棍走了回来,而刚才那把斧子,又消失不见了。铁传甲也注意到了王静渊的动作,然后他的眼睛就看直了。就算是车行的老师傅,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加工出一根车轴出来。
    但是王静渊此刻又当著他的面,將新做好的车轴给换了上去。並且尺寸分毫不差,根本不需要二次加工。
    修好马车后,王静渊就毫不客气地窜进了马车里,还不忘催促道:“出发,出发。条件有限,这车轴没有处理过,用不了多久,得快点儿赶到前面的镇子上。”
    铁传甲皱了皱眉,他越来越感觉此人是在故意等他们了。倒是李寻欢,则是跟著钻入了车里。
    上车后,王静渊伸了个懒腰,伸手就把李寻欢的狐裘拽了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李寻欢因为受凉,刺激到了肺腑,捂嘴咳嗽了几声。王静渊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老规矩,你们是我来此见到的第一批人,而且你又是无冕男,想必我的主线要落在你的身上了。说吧,你有啥愿望,我来帮你实现。”
    李寻欢愣了愣,想他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通常都是旁人有求於他,倒是头一次有人问他有什么愿望。他摇了摇头:“没什么愿望。”
    “我不信。”
    李寻欢见这青年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遮掩一样,略微有些不適应。他见对方一副非要自己许愿的样子,便开口说道:“我想能喝上一坛美酒吧。”
    王静渊等了会,没有任何提示:“这不是你真的愿望,重来。”
    李寻欢摇了摇头,掏出一截木头开始雕刻:“那就真没什么愿望了。”
    王静渊见他不说话了,也不勉强,只是衝著车外喊道:“铁传甲,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在外赶车的铁传甲闻声心头一惊,认识少爷就罢了,还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看来是真的衝著他们来的。当即也不言语,只是一言不发地赶著车。
    王静渊没有听见回答,又叫了几声。
    “铁传甲?”
    “铁甲小宝?”
    “大鬍子猛一?”
    铁传甲还是没有吱声,王静渊气恼道:“妈的,和你家少爷个鸟样。”
    此时李寻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阁下认识我吗?”
    王静渊点了点头:“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这次是我俩第一次见。”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龙啸云。”
    “—龙哥是我结拜兄弟,阁下还是不要消遣我了。”
    “王静渊。”
    “阁下似乎很討厌我?”
    王静渊点点头:“是啊,我挺討厌你的。”
    李寻欢有些乐了:“既然我与阁下之前素未蒙面,我也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阁下为何如此討厌我?“
    王静渊指了指李寻欢的头髮:“你的头髮又黑又直,我看著挺不顺眼的。”
    李寻欢有些愣住了,常人的头髮不都是又黑又直吗?这是什么理由?
    又听王静渊自顾自地说道:“你的头髮应该又卷又黄,远看上去像是一碗方便麵扣在脑门上,这样才好看嘛。“
    李寻欢越听越奇怪,头髮又卷又黄,那不成了西域人了。虽然他在关外待了十数年,但他明明就是汉家儿郎,头髮又怎么会又卷又黄。
    “然后就是送女。我这辈子一討厌性转文,二討厌绿帽文。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也就比李佳玉好点儿。”
    李寻欢听不明白,也不知道这李佳玉是何人。他只是摇了摇头:“王兄性情爽直,我还以为我们能成朋友。“
    王静渊诧异地看向李寻欢:“谁说我们不能成朋友了?我们当然能成为朋友。我討厌你这件事和我俩成为朋友,並不衝突。“
    李寻欢听得更奇怪了,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討厌一个人,如何还能成为对方的朋友?
    王静渊看出了李寻欢的疑惑,直接了当道:“谁不知道你李寻欢,为了兄弟义气能插自己两刀。送了未婚妻送票子,送了票子送宅子。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我今日既然遇见了你这个宝藏哥布林,自然是有德者居之,把你的秘境掏乾净之前我是不会走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我很敬爱你口也!李大哥!”
    “咳咳咳!”李寻欢闻言,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马车外的铁传甲听闻这话,也是紧紧抿住了嘴唇。现在看来,这王静渊大概不是什么仇敌,不过还不如是仇敌呢。
    “你看你,多了一个兄弟,咋这么激动呢?你说我俩都成手足兄弟了,《小李飞刀》
    教一下唄?”
    李寻欢喘匀了气,摇了摇头:“王兄这种朋友,我怕是无福消受了。”
    “嘖,你看看你,又矫情。像是你这种有著明显嗜好的角色,差不多就是把攻略自己的方式写在脸上了。非要我走流程是吧?”
    王静渊这么说著,然后就从深不见底地衣襟里,一坛坛酒往外拿,拿完了酒就开始拿对应的杯子:“我看看啊,梨酒配翡翠杯,关外白酒配犀角杯,葡萄酒配夜光杯,高梁酒配青铜爵,百草酒配古藤杯,状元红配古瓷杯,玉露酒配琉璃杯。
    这套东西,只要是好酒之人都受不了。就算是名门正派的大弟子,见了这玩意儿,都会心甘情愿地结交匪类的。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这..”李寻欢喉头微动。王静渊说得没错,酒鬼看到这种东西確实走不动道:“没想到王兄也是好酒之人。”
    “不,我不好酒,我挺討厌喝酒的。”
    “王兄若不是好酒之,又如何有这么多美酒和酒杯。还有这些酒——”
    “古彩戏法知道吧?障眼法而已。这些东西不是我收集的,是我当长老那些年,別人孝敬的。我想著反正又不占地方,还能用来打窝子钓师兄,就顺手收下了,今天便宜你了。”
    李寻欢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王静渊满意地笑了笑:“刚刚还说不想做朋友,现在就开始喝我的酒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本来见到眾多的美酒,李寻欢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但是听王静渊这么一说,他的笑容便凝固了。虽然说不上来,但是他总感觉这话怪怪的。
    突然,车外面的铁传甲开了口:“少爷,前面有人。”
    李寻欢闻言推开窗户,就见到了走在前面的那孤独的人影。那人既没有带伞,也没有戴帽子。溶化了的冰雪,沿著他的脸流到他脖子里,身上也只穿件很单薄的衣服。
    马车赶到前面时,李寻欢才瞧见他的脸。这是李寻欢平生所见到的第二英俊的一张脸,虽然还太年轻了些,还不成熟,但却已有种足够吸引人的魅力。
    至於第一英俊。
    李寻欢回头看了眼车內的王静渊,此时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了根烧鹅腿出来,正在大快朵颐。见到李寻欢看过来,王静渊警惕地说道:“左腿只有一只了,你想吃就只能吃右腿。”
    李寻欢摇了摇头,他推开车门,道:“上车来,我载你一段路。”
    李寻欢不是南通,看到帅弟弟就要搭訕。他之所以主动邀请那少年上车,是因为他在对方的眉目中,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他那时还小,只是跟在自己父亲身后,见过那位盖世大侠的风姿。
    谁知道这少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脚步更没有停下来,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说话。
    李寻欢揶揄道:“难道是聋子?”
    少年的手忽然握起了腰畔的剑柄,李寻欢笑了,道:“原来不是聋子,那就上来喝□
    酒吧,一口酒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害处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车厢里传来了一阵声音:“没害处?你看看你这满脸发虚的病癆鬼状態,难道不是喝酒喝出来的。“
    李寻欢闻言又嘆了一口气。他感觉今天嘆气的次数,比以往十几年加起来都多。
    少年没有管王静渊的拆台,只是淡然地说道:“我喝不起。”
    李寻欢连眼的皱纹里都有了笑意,柔声道:“我请你喝酒,用不著你钱买。”
    少年道:“不是我自己买来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来的酒,我也绝不喝——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吗?“
    李寻欢道:“够清楚了”
    少年道:“好,你吧。”
    李寻欢沉默了很久!忽然一笑,道:“好,我走,但等你买得起酒的时候,你肯请我喝一杯么?”
    少年瞪了他一眼,道:“好,我请你。”
    李寻欢大笑著,马车经过少年,將那少年甩到了后面。李寻欢笑著道:“你可曾见过如此奇怪的少年么?我本来以为他必定已饱经沧桑,谁知他说的话却那么天真,那么老实。”
    王静渊摇摇头:“病態的低自尊与自我认同混乱,与现实感脱节还天真,疑似患有述情障碍。
    和你一样有很严重的人格障碍,你容易被男人玩得团团转,他容易被女人玩得团团转。你们俩才是真的適合当兄弟,他帮你杀渣男,你帮他杀捞女,完美。“
    李寻欢又是一口气嘆出:“什么样的事,到了你嘴里都变味儿了。他只不过是个倔强的孩子而已。
    而且你可瞧见他腰带上插著的那柄剑么?他这人的眼中有一股冷厉,和他腰间的那把剑一样锋芒毕露,並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王静渊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寻欢:“你刚才请他喝酒他不来,你信不信我三句话让他上来。”
    李寻欢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是他那副样子,分明是准备看王静渊表演。
    王静渊直接探出头去,衝著阿飞的背影喊道:“这个老小子叫李寻欢,兵器谱排行第三,你只要揍趴他就能扬名立万。”
    阿飞的身影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回头。
    王静渊继续喊道:“他爹和你爹是朋友,他搞不好知道你爹的事情。”
    阿飞的身形顿住了,不再向前走。
    王静渊喊出了最后一句:“小弟弟缺钱吗?过来陪这位帅大叔喝酒,我付你工资。”
    阿飞终究是上了车,坐在了李寻欢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李寻欢。李寻欢突然感觉手里的酒水,仿佛是失去了滋味。
    李寻欢又看了一眼王静渊,那小子正裹著他的狐裘大氅,倚靠在车厢的角落里啃著烧鹅腿,啃完后还顺手在他的大氅上擦了擦。
    这件大氅不能要了。
    李寻欢嘆了口气,然后放下了酒杯,继续拿起木头雕刻了起来。些许寒风从马车的窗户吹进来,痛失狐裘大氅的李寻欢,又咳嗽了几声,咳得脸色涨红。
    阿飞看了看李寻仕,又看了看王静渊:“你说的飞刀很厉害。”
    王静渊点点头:“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嘛,江湖上的人都知道。”
    阿继续道:“但是你看上去比更厉害。”
    王静渊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掏出自己用来干木工活的小刀:“少侠好眼力,其实我的小刀也挺厉害的。“
    阿飞听见王静渊承认了,然后兴奋地握住了剑柄:“等我陪他喝完酒,我俩打一场。
    心王静渊瞥了眼乳的血条,连连摇头:“我的小刀和乳的飞刀不同。孔的飞刀造成肉体伤害,biu谁谁死。
    但是我的小刀不一样,是精神伤害。小刀一出,连血都不见,基本也不会死人。“
    阿飞愣了愣,他从未听说过这种武功:“连人都伤不了,那有什么用?“
    王静渊咧嘴一笑:“生不如死啊。”
    阿的直直得盯闷王静渊:“我想见识下。”
    王静渊將鹅腿骨扔出了窗外,拍了拍手:“今天心情好,就让你开开眼界。”
    说完,王静渊就在车厢內的椅子底下掏了掏,掏出一方松木来。李寻仕出行,总是会带很多松木与酒水。带闷松木是为了雕刻林诗音的样子,带闷酒水是为了不让自己那么想念林诗音。
    王静渊对此评价是,下雨天不打伞,跑出去淋雨怀念前任的傻逼。
    王静渊將松木拿在手上,右手小刀上下翻飞,顿时木护纷纷洒落。李寻仕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仏,看向王静渊。说实话,孔也有些好奇,这所谓的精神伤害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孔就不好奇了。
    王静渊的雕刻技巧很强,至少比李寻仕强出几个次|。瞬间,甩手里的松木就变成了人型。李寻仕看见那个形状,差点將手里的小刀给捏断。
    因为那木造人偶,分明就是孔自己。无论是五任还是神態,都是惟妙惟肖。但问题是那人偶,是乐穿衣服、赤身裸体的状態。
    “噹噹噹噹!看看,像不像!我的眼睛就是尺,虽然不完全准確,但却已胜过脱衣ai
    远矣。嘖,你的表情不酷好啊,看来还是有些不像。
    我明白了,有些配件我毕竟乐有真的看过,所以是按照我自己的尺事来的。有出入在所难免。”
    说闷,王静渊提起小刀就冲闷人偶格外突出的部分狠狠切了几下,看得车內的另外两人不自觉地夹了夹腿。
    呵,谁说的生活技没有杀伤力?只有废物的玩家,乐有废物的技能:“这样看上去就好多了。“
    阿飞还是有些不明白:“你刻的木像,有什么用吗?”
    “我看你完全不懂哦。”王静渊看闷这个傻小子,准备给甩解释一下。
    王静渊举起右手:“这个,是不是隨处都可以买到的普通小刀?”阿飞点点头。
    王静渊又举起左手:“这个,是不是隨处都可以找到的寻常木料?”阿飞又点点头。
    “我刚才雕刻的木偶,用了多久?”
    阿飞回忆了一下:“十数息。”
    王静渊一拍手心:“那你想想看。一堆木料,一把小刀,一个通宵,一个奇蹟。我头天晚上刚想要让孔身败名裂,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孔家附近的大街小巷、阶前檐下.
    喂,喂!开个玩笑而已,李大哥你掏刀子就乐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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