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佐助怀疑人生

    纲手见这小鬼躺在水面上半天没动静，还以为怎么了呢，没想到他忽然道：“你刚才，这是力几？速几？”
    纲手这才想起，自己的玄分身向吴羽介绍过“忍者八项”。
    “大概……都是5吧。”纲手说。
    隨手而为，她当然不会出尽全力。
    5-6是中忍的水平。
    6如果是一流中忍，那么5就是普通中忍。
    普通中忍的数值，竟然就这么夸张。
    吴羽道：“力2，速2，精2……好姑姑，我身体这么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提升提升？”
    “……”
    纲手平淡道，“一个人的身体资质，是生来如此的。即便是靠药物强行催发，也不过是透支原本就有的底蕴。”
    吴羽无语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平庸到透支都透不到几毛钱唄？”
    纲手没有回答，反而道：“我问你，查克拉是怎么提炼的？”
    “从人体130兆个细胞里提取的身体能量，以及经过修炼、积累经验而成的精神能量，两者结合就能提炼出查克拉……”吴羽下意识地背起忍者学校的教科书答案。
    “查克拉之中，那一半的精神能量，正是为此而存在的！”
    纲手断喝道，“面对困难的勇气，战胜痛苦的决心，熬过寂寞的耐心，这所有一切坚持不放弃的精神意志，能让忍者查克拉变得更加强大！”
    哗啦，吴羽手撑著水面爬了起来。
    纲手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吴羽的心口，说道：“精这一项，更多的是指体力，是查克拉的总量——然而，查克拉除了有量，还有质，品质的质！经过磨礪的坚韧查克拉，能將十倍百倍分量的查克拉轻易击溃。你要记住这一点。”
    搞唯心的啊……
    也对，查克拉甚至能不依靠肉体，从死后世界返回现世，还能有比这更玄乎的？
    吴羽道：“我记住了，师父。”
    “你叫我什么？”纲手笑了。
    吴羽道：“我记住了，姑姑。”
    纲手笑了笑，挑起吴羽的下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转身踏水离去。
    还说我没大没小，你自己不也是个老不正经的？
    吴羽摸摸额头，大声对纲手的背影问道：“对了，阴遁、阳遁的查克拉属性要怎么测试啊？查克拉试纸根本测不出来啊！”
    纲手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明天下忍分班，问你的带队上忍去！”
    余音迴荡在水面的波纹上，纲手已经“嗖”的不见了身影。这肯定不止速5了！
    红色蛞蝓將两只大捲轴重新吃进肚子保存，也“嘭”的化作烟雾离开。
    『忘记问蛞蝓了，柱间的那个，究竟是不是湿骨林的仙人模式？』
    吴羽肚子里有一大堆曾经作为火影读者积累的疑惑，不过这些都跟现在他努力修行不相干，还是脚踏实地，继续从基础的锻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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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佐助早晨6点睁眼，以为自己已经很早了，没想到一下楼，到处看不到吴羽的影子，才知道有比自己更努力的人。
    因为已经毕业不用去学校，下忍分班说明会又还在明天，今天就空閒了下来。
    佐助洗漱收拾了一番，做了点饭糰带上，拿上忍具包，去了后院的小型训练场，从手里剑、苦无、钢丝线等最基础的忍具开始，一一锻炼自己的忍者技术。
    对著木桩砰砰练习体术……
    想像著那个该死的宇智波鼬的模样，狠狠地喷吐豪火球之术，將他化为灰烬……
    宇智波佐助自己能做的修行，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了。
    练习了一上午，他疲惫地喘著气，啃著饭糰，忽然昨天测试的自己所拥有的火遁、雷遁查克拉属性，以及吴羽所说的性质变化修行……
    雷遁性质变化，要怎么做？
    佐助三两下吃完，回到公寓里，发现多出来的饭糰寿司没人动过。
    『他回自己家了么？』
    宇智波佐助出去转了一圈，很快在旧屋区听到了动静，当他来到池塘那边，看到了在水面上彼此交战的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是吴羽，另一个则是个陌生人——戴著其他忍者村的护额，想来又是吴羽的那个什么玄分身。
    吴羽显然处於下风，被那个陌生忍者用体术完全压制。
    “噗！”陌生忍者用苦无在吴羽的胸腹斜斜地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深可见骨，吴羽神色扭曲，反踢一脚，將对方的苦无踢飞。
    漂亮的体术。佐助暗道。
    滴血的苦无在半空转著圈。
    嗖嗖嗖，满身血的吴羽与陌生忍者同时在飞快结印。
    “噗通”，苦无落水。
    风遁·突破！
    陌生忍者喷出狂风，风压將水面压得往下陷，连吴羽本人也被压得沉入水中……当狂风过去，起伏的水浪下，吴羽突然跳出，抓住陌生忍者的肩膀，已经通过结印凝练的火遁查克拉，懟脸开喷！
    火遁·豪炎之术！
    “啊啊啊啊……”即使站在池塘岸边，宇智波佐助也將对方在烈火炙烤中的惨叫声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修炼而已，搞这么惨烈？
    宇智波佐助目瞪口呆，很快就看到那个陌生忍者的玄分身在火焰中“嘭”的解除。而吐完火的吴羽也支撑不住，跌跪在热气蒸腾的晃动水面上。
    远远地也能看到，吴羽的胸口伤得血肉模糊，趴在水面上连连咳血，然后看向了岸边的佐助，抬起烧伤的手臂朝佐助背后指了指，然后“嘭”的也化作一团白烟消失。
    “……”宇智波佐助木然地回头一看，果然是吴羽。
    这才是吴羽的本体。
    应该……是的吧？
    吴羽的脑海里，同时接收到了影分身的记忆，以及刚才与影分身生死决斗的玄分身的监控器视角的记忆，前者能作为货真价实的修行经验，而后者也能当做旁观者视角的修行参考。
    然后他就看到佐助看过来的复杂眼神……
    吴羽掂了掂手上这些刚找来的道具，笑道：“要一起修炼吗？我正好找了点小道具，应该能辅助你修炼雷遁性质变化。”
    佐助没理会，指著刚才的水面中央，问道：“你已经练会火遁了？”
    “是啊，其实也没有多难。”吴羽笑道，“我嘛，硬体配置可能一般般，但软体这方面，我还是有那么点自信的。”
    “你还能在水面上行走……”宇智波佐助神色复杂地说，“你这样的水准，早就像个合格的忍者了，怎么会连续两次被打回忍者学校重修？”
    当个下忍，难道这么困难吗？我真的够资格成为忍者了吗？我……
    佐助开始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