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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人在水寨,已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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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人在水寨,已老实
    刘培文此时终於图穷匕见。
    “基金会到时候弄起来,也算是个半官方的组织了吧?想办法给我弄个汽车批文!到时候我买了车掛靠在基金会名下。”
    “嘿!”王扶临算是明白了。
    “合著你小子算计了一圈,就为了弄这么个批文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刘培文痛心疾首地纠正,“我这一圈下来,咱们剧组钱也有了,红学家们命也有了,我的小汽车也有了,还给台里的项目做了宣传,谁有损失?”
    王扶临咂摸了一番,好像確实如此。
    “那就按你说的办!”
    王扶临做决定很快,办事儿也是雷厉风行。
    红楼梦基金会的提案一搞出来,果然如刘培文所料,根本不用王扶临发力,红学家们就已经开始鼓譟吶喊,甚至走动关係。
    於是一个基金会的班子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光速建立起来:
    刘培文也兑现承诺,一次性捐款五万元,成了第一位捐赠者的同时,也搞了个基金会荣誉副会长的名號。
    一时间各种对於红楼梦基金会必要性的討论都开始见诸报端,基金会开始募集资金为电视剧捐款的事儿也隨之曝光。
    隨后,全国大小报纸接连报导了知名作家刘培文通过基金会给《红楼梦》电视剧首捐五万元的消息。
    看到有人带头捐款,各地响应捐款的人开始多起来。让人意外的是,这里面居然有不少人都是刘培文小说的读者,捐款纯粹是为了响应一下刘培文的举动。
    到了六月末刘培文再跟王扶临见面的时候,基金会收到的捐款已经有二十万之多,陆续还有款项进来。
    这些钱,百分之九十五都划拨给了剧组。
    而刘培文也终於拿到了他期盼已久的批文,
    拿到批文的当天,刘培文直奔天府酒家,把文件拍在叶晶和汪硕面前。
    “哥们牛哇!”汪硕难得竖起了大拇指,“这才俩月不到吧,愣是搞到手了!你要是真有路子,要不跟哥们一起倒批文吧!赚得比你写小说快!”
    “少废话!”刘培文懒得跟他贫嘴,“晶爷,买车这事儿,就拜託您了?”
    “这事儿啊,前一阵我打听了,你先听听。”叶晶介绍道。
    原来,目前琼省进口最多的就是皇冠,其次就是日產公爵、蓝鸟,而这几种车型也是燕京计程车中的绝对大户。
    现如今燕京的计程车一公里是六毛钱,从燕京饭店去一趟首都机场,小半个月工资直接没了,
    所以这些计程车基本被用作於对外服务,打得起的市民少之又少。
    除开这两个泥轰品牌的汽车车,就是欧洲米国的车辆,这其中进口量最多的就是菲亚特126p,
    波兰產,要价不足一万。
    至於刘培文青睞的奔驰,叶晶却劝他等一等。
    “我那哥们听到风了,下半年要发一新的!这w123马上要停。你要不是著急啊,等到年底,直接提一新的,多牛哇!”
    叶晶所说的就是w123的升级款w124,也是被认定为初代奔驰e的一款车。
    刘培文对於年底提新款倒是没什么意见,他唯一担心的是琼省那边迟则生变。
    叶晶却打起了包票,“你放心,別的不敢说,我那哥们的能力没问题~批文你先拿著,等到十月份再给我,到时候我给你弄车去!”
    终於敲定了买车的事儿,刘培文也放下心来。
    回到百胡同,收拾了两天行李,他和刘培德一起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此时已经是暑假,趁著空閒,刘培文决定把张白驹託付自己的遗愿送回去。
    七月的大刘庄似乎变了,也似乎没变,
    回乡的路上,刘培文跟刘培德依旧是中巴汽车换驴车。
    往来路上见到的人们,依旧是拾粪的拾粪,拉磨的拉磨。
    但是公社彻底没了,以后只有镇政府说了算。
    习惯了城市里日新月异的建筑,熟悉了灯火通明的夜晚和一打就开的煤气,时隔一年多重新回到大刘庄,刘培文看著眼前碧油油的田野和顶著烈日的黑的村民们,恍如隔世。
    “哥,去年你没回来,你是不知道当时你上了春晚的台,咱们村里多少人在咱家等著看你。”
    此时是夕阳西沉,俩人背著大包小包走进院子里,看著依旧围坐在院子里的村民,刘培德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兄弟俩回来了,最高兴的人非田小云莫属。
    过年的时候,刘培文在燕京拜见何晴的家长,刘培德在老家也没閒著。刘环带著刘培德去了田四家一趟,跟田小云提了亲。
    田小云纵使心里一万个愿意,也要红著脸等田四点头。
    於是过了个年,两家人便成了“一家人”。
    唯一的遗憾,是大刘庄三杰中的大作家刘培文不在,不然高低得让他给俩人写篇文章纪念一下。
    嗯,就好像学计算机的就要帮亲戚修电脑,学考古的就要帮亲戚挖坟倒斗一样合理。
    如今树根回了老家,俩人又能廝混在一起,田小云別提多开心了。
    於是晚上点名要刘培文拉板胡庆祝庆祝。
    “你们俩高兴,让我拉板胡庆祝?”刘培文吐槽道,敢情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是吧?
    “好久没听了!你就答应一回吧!等会儿我去家里偷生给你吃!”田小云央求道。
    “这还差不多!”刘培文一听有生吃,点了点头。
    红英婶煮的生確实好吃。
    此时已经吃完饭,看电视的村民们还没散,刘培文乾脆拉上俩人跑去前院。
    在菜地中间拉个凳子坐下,刘培文抖了抖弦子,一首《月牙五更》就飘了出来。
    四下无人,田小云大胆地住刘培德的手,俩人靠在墙边上,欣赏独属於他们的表演。
    一曲终了,刘培德又张口说想听《但愿人长久》。
    刘培文却摇了摇头,“我给你拉个別的曲子吧!”
    说罢,他埋下头,闭著眼开始演奏。
    闭著眼,別人的很多动作可就看不见了。
    这是他几年前就想尝试用板胡復刻出的《九儿》,最初自己的节奏把握的不是很好,到了今年,他终於有了大把的时间练习,这首曲子也敢拿出手了。
    《九儿》的乐曲高亢有力,饱含著浓浓的情谊,刘培文拉得很用心。
    在他心里,《九儿》这首歌是属於乡土的,有高梁地里的芳香。
    结果睁开眼的时候,院子里围了一大圈的人。
    “大作家就是大作家,拉弦子都比別人得劲!村里的驴听了都得多拉两圈磨!”
    “说啥不占贤嘞!人家拉得那是弦子吗?那是文化!还驴?我看你是驴!”
    村民们说著话,嘻嘻哈哈的散场了。
    只留下两个红温的青年在墙角里罚站。
    转过天来,刘培文回乡的消息越传越远,这几天每日里都有来找他的。
    不是给孩子起名,就是给杂誌签名,闹到最后,甚至有人来求他帮忙出国。
    不是,村里也润吗?
    好在本村的村民都很有分寸,后来把不少外村的閒汉都拦回去了,刘培文才清净了些,
    在家里呆了几天,刘培文才想起来自己正事儿还没办。
    於是他借了辆自行车,背上张白驹的族谱,就去了水寨舅舅家。
    这天是星期天,张竹恰好在家。
    听了刘培文的来意,张竹表情有些严肃,
    张白驹去世的消息他早已知晓,老家也给张白驹做了牌位,就在他旧居里放著。
    带著刘培文去找了张家现存年龄最大辈分最高的长辈,刘培文把张白驹的族谱交给了他。
    老人郑重的將族谱收起,又跟刘培文拉了半天家常,刘培文才逮到机会离开。
    出了门,刘培文开口道,“舅,咱们去看看白驹姥爷的老宅吧。”
    张竹点点头,带他绕著走出去好远,找到了张家祖宅。
    作为旧日里水寨的大户人家,张家的祖宅面积巨大,只不过到了现在,大部分房屋早已不属於张家人,很多原本封闭的巷子也都被拆除,变成了阡陌小路,张白驹的房子,如今也只留了一间正房,其他的早都没了。
    正房足有五六米高,用的都是定好的砖石,刘培文推门进去,只见里面陈设一如老家的规制,
    山墙下面是长条几,上面则是掛著当初张白驹送回来的那副中堂和对联。
    如今,长条几上多了一个牌位,上面刻著张白驹的名字与生卒年。
    牌位前还有个香炉。
    刘培文过去点了香,拜了三拜,对著牌位细细地诉说自己这一路交还族谱的经歷。
    等话说完,香也快燃尽了。
    离去的时候,刘培文回头望了望,他知道,这个老人的一生就此终结,但属於他的传奇,或许才刚开始。
    办完了事,时间已经不早,张竹叫住刘培文留下吃饭,等回到了家,看著有些平静的空间,刘培文有些不適应,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张伟呢?”
    “他啊!考得不好,把自己关屋里了!”张竹没好气地说。
    “我进去瞧瞧。”
    刘培文推门进去,只见此刻张伟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扭头看看,一张大字报贴在墙上,上面竟然是一首诗。
    “老树枝头新绿浓,实至名归自红。多姿多彩他们闹,了无牵掛我心空。”
    刘培文越看越不对劲,仔细一瞧,好傢伙,居然还是藏头诗。
    “写得怎么样?”张伟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
    “写得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应该老实多了。”刘培文点评道。
    “唉!快乐是他们的,我一无所有啊!”
    张伟闻言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没劲儿地在床上摔出一个“太”字。
    “考得有多差?”刘培文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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