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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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3章 不敢
    “怎、怎么会?”长田阳介向后跟跎了两步,脑子一片空白。
    刚刚那股积极昂扬、充满希望的精神气,却早已不见踪影。
    “嗯?”若叶微扬小脑瓜,稚气脱俗的完美小脸上微鼓著小粉腮。
    “不是要送我礼物吗,为什么突然一副看我像看什么恐怖东西的眼神~”小美人心房里流露出些许气恼。
    没有女孩子能接受別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盯著自己,
    “父亲的项炼——是你~”几秒后,长田阳介艰涩的声音才从喉咙里挤出来。
    “啊??”若叶歪著小脑瓜,一脸不解。
    倒是旁边的火莲立马反应过来,开口问道:“岸藤繁三郎是你父亲?”
    若叶闻言,一双灵秀美眸也瞪大,紧盯长田阳介,嫩唇轻启:“啊?他是你父亲?你不是姓长田吗?”
    “他是我的—父亲。”长田阳介丟了神似地回答道,罕见地竟然没有去看若叶。
    啪~!
    若叶伸出青葱小手,打了一下长田阳介的脸。
    粉嫩雕琢的倾美脸庞上洋溢著萌萌的怒气,纤细如笋的指尖指著他,萌萌喝道:“你们、你们你爹说喜欢我,你也说喜欢我—你们把我若叶当什么了我討厌你们!”
    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火莲见若叶突然就走了,连叫两声,都没有回应。
    知道这笨蛋是真的生气了,也连忙跟了上去。
    长田阳介看著那令自己茶不思饭不想的娇小倩影,消失在茫茫的雨夜黑暗中,连著鼻息间那股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也迅速散去。
    心里挣扎著,疯狂挣扎著,一次又一次挣扎著,叫著自己追上去、追上去但每当他即將破釜沉舟作出决定时,岸藤繁三郎威严冷酷的面容,便会在他脑海里突元浮现,入木三分。
    剎那间。
    刺骨的冷意便从他的脚心直衝天灵盖,呼吸便急促起来,双腿更是像灌了铅,沉重得別说迈出脚步,就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我、我、我原来是一个懦夫。”等了不知多久,美人早已不见踪跡,长田阳介才紧握双手,指尖狠狠刺看手心,咬牙道。
    他不敢跟自己父亲爭抢若叶。
    虽然血缘上那个男人確实是他父亲,但他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
    在那个男人心里,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虫子。
    一旦让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在暗中接触若叶,他会死,不仅他会死,母亲也会死。
    那个男人做得出来的,做得出来的—他一直都知道的。
    最后,他用失了神的眼睛,望了一眼若叶离去的方向,便转身跟跟跪跪地离开。
    “——好冷,今晚怎么会这么冷~”他低低喃道。
    走出两步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將地上的盒子和宝石项炼捡起来带走。
    害怕这东西被学院发现后,继而被那个男人发现另一边。
    宿舍里。
    若叶一路气呼呼地步走回来,小胸脯不知是为了累的、还是心气未消。
    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微微隆起的优美弧度虽然不大,但也诱人心弦。
    “怎么了,难道是院长为难你了?”宿舍大厅,沐浴后的惠子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一脸闷闷不乐的若叶,连忙温声询问。
    “惠子姐姐~~”若叶小跑著过去,一把扑到惠子柔软的胸脯里,小脑瓜左右捣鼓,像是寻求妈妈依恋的孩子。
    “若叶酱乖,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妈妈~~”惠子摸著若叶的小脑瓜,和声道。
    火莲在一旁看得一阵无语,惠子这傢伙又开始了。
    “惠子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个色狼竟然是岸藤大色狼的儿子,他们两个色狼竟然还一起说喜欢我,哼,他们把我当什么了?就算是歌舞町的站街女也待这么轻贱的—”若叶把小脑瓜埋在惠子怀里,瓮声瓮气地说著,一直说了一分多钟。
    心里那股被人看轻的不开心,才缓缓消散。
    惠子虽然不清楚“色狼”是谁,但蕙质兰心的她也听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事放在外面的女子身上確实有点不適合,但是我们是秀女,若叶酱你不要把他们看成是父子,而是要看成两个跟自己无关的男人——”惠子敦敦教导道。
    她本就出大贵族家,自然知道那些大贵族家的后院里有多乱。
    父子玩一个姬妾这种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若叶今后是要进宫的,宫里的残酷与黑暗就连大贵族也无法比擬。
    “啊?”若叶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仰起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著温柔的惠子姐姐。
    “惠子姐姐,你说什么呀?”她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
    惠子看著这股纯真,心里母性被激发,再也无法开口告诉若叶那些不好的事。
    “没什么,就是想让若叶酱你看开点,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她微笑道。
    “哦?”若叶闻言,才萌萌地点头。
    “好了,小若叶你还没洗澡睡觉吧,我们一起去沐浴吧。”
    “可是,惠子姐姐你不是才沐浴完吗?”
    “自己沐浴和跟若叶沐浴是不同的。”
    “是吗~”若叶似懂非懂道。
    与宿舍里的和谐不同。
    长田阳介跟跟跑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並没有打车。
    冰冰凉凉的雨水打湿自己的头髮、脸颊,渗入衣服,钻入皮肤,冻结骨血至於手中的盒子和那条昂贵宝石项炼,被他隨手扔到了路边一个垃圾桶,
    他穿过一个电车桥洞,迎面的宽马路上,也走来一个跟跟跪跪的陌生男子,像是醉汉,但又有些不像·:
    由於环境太黑,最近的路灯也在十米开外,他也看不清对方的脸。
    而且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周围建筑空旷,路上也没几个车子。
    本就处於情绪低落期,长田阳介也没有多想,绕过对方,继续走著。
    然而刚走了几步,突然感觉一股恶寒从背后袭来。
    啪嗒~!
    一个冰冷的手掌搭在自己肩上,他转头就对上那醉酒男子歪斜的身体,以及正在抽搐的脸庞~
    尤其是那双眼晴,半眯半睁,十分诡异。
    “你~”长田阳介心灰意冷,也不觉得害怕,开口就问。
    扑!
    一记正蹬腿,从长田阳介身后袭来,正中那奇怪男人腹部,將其踢得双脚离地倒飞半米。
    “少爷,您没事吧。”安伯关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长田阳介回头一看,就见安伯正气喘吁吁地看著自己,背后还有正在跑来的两列女僕“我没事,你们这是?”
    “夫人见少爷这么晚都没有回来,个人终端也打不通,所以派我们出来寻找少爷。”安伯解释道。
    长田阳介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还开著屏蔽器,难怪一路慢吞吞地走来,没有听到个人终端的声音。
    “现在已经几点了?”
    “凌晨一点。”安伯道。
    “一点吗————·我已经走了这么久。”他低喃了一句。
    隨即想到什么,转身看向那个被踢飞的奇怪男子。
    就见对方刚好用四肢著地的姿势,飞速钻进旁边一处巷子,动作矫健敏捷,乃至於透著几分诡异。
    这一幕自然也被安伯看到了。
    “少爷,那个人应该是服用了太多精神类药物,导致全身运动神经系统发生病变,才会有这样怪异的举动。”安伯低声道,说完后又疑惑低喃了一句,“只不过这种人通常只出现在贫民区,不知道怎么会跑来我们这里。”
    长田阳介自然知道安伯口中的神经药物是什么东西,对此也就不觉意外了。
    他跟著安伯以及那些女僕,乘坐不远处的漆黑轿车,回到家中。
    別墅从大门口到宅子,依旧灯火通明。
    车子驶进院门,一直停在別墅门口。
    “少爷,夫人在客厅等您,等一会儿见了夫人,您不要顶撞夫人,诚恳认错——”安伯下车给他打伞时,低声提醒。
    “嗯。”长田阳介淡淡道。
    麻木的心里全然没有“私会若叶的事”被母亲知晓后的恐惧。
    他甚至觉得现在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进入別墅一楼大厅,里面亮如白昼,天板的水晶吊灯在光洁的地面上,映出清晰的影子。
    整个別墅都装了地暖,走进来后,一扫外面雨夜的寒气。
    “你这样子,失恋了?”长田美希子扫了一眼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儿子,就看出了真相毕竟是能从一介普通人爬到贵族小妾的女强人,看人的眼光是很毒的。
    “母亲,我没事。我去休息了。”长田阳介说罢,就转身朝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站住!”长田美希子喝道,“失恋了就失恋了,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是我长田美希子的儿子,难道还会缺漂亮女人?我不允许你因为一个女人在我面前颓废。”
    “那你能把若叶给我吗?”长田阳介开口问道。
    “什么?”长田美希子一时没记起若叶是谁,顿了顿,才想起:那个若叶就是自己儿子在负街上认识的小秀女。
    “..—你买礼物要送的人,就是那个秀女。”长田美希子雍容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
    她此前就派人调查若叶,但没有消息,还以为若叶死在了负街的动乱中。
    没想到,那秀女竟然没死。
    “我说过等你考上中心城大学”
    “父亲喜欢的那个人,也是若叶。”长田阳介道。
    长田美希子的神情骤然僵住,威严雍容的艷丽脸庞罕见地浮现出错。
    就这样愣住了两三秒,她回过神来,低喃道:“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这孩子今天这么颓废,难怪夫君他描述的女子和你说的那么相像-哎,真是孽缘。”
    实际上,她心里却恨恨道:“那个该死的小狐狸精,勾引夫君不算,还勾引阳介,上次怎么就没死在负街“阳介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你父亲闹矛盾吧?”长田美希子想到了什么,十分郑重问道。
    “放心吧,母亲。我知道轻重的,在知道-他也喜欢若叶,我就、我就断了这个念头。”长由阳介声音沙哑吐露道。
    “那就好,那就好。”长田美希子欣慰地点点头,“孩子,想开点,漂亮的女人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虽然比得上那个小妖秀女的不多,但也是有其她一些非常出眾的美人的。后天有个宴会,那里有一个长相、身段都非常出眾的少女,我到时候带你去看看。”
    “母亲做主就行。”长田阳介淡淡答了一句,就要回二楼自己房间。
    “等等,最近失踪事件有增多的趋势,你这几天出门一定要带保鏢,不能像今天这样任性—”
    “嗯。”长田阳介继续回答道,忽而发现长田美希子似乎还要待在大厅,便问道,“母亲,你还不睡吗?”
    “你父亲那边似乎遇到了变故,从中午开始就没有消息传来,我作为夫君的妾室,要等夫君的消息。”长田美希子说著,脸上流露出担忧。
    “哦”,是天基打击吗?”长田阳介心里一动,开口问道。
    “不清楚。”长田美希子回答。
    她对著这些战甲、武器之类的东西,一向不关心。
    滴滴!
    就在这时,她的个人电脑终端上,传来消息提示音。
    她点开一看,是一个很简单的简讯,大致意思是“岸藤繁三郎”没有事。
    这消息还是群发的,而这个群则是岸藤繁三郎所有妾室组成的一个大群。
    发消息的倒不是妾室,而是岸藤家的一个家生子女僕,充当所有小妾的管理者的身份。
    “怎么了?”楼梯上的长田阳介问道。
    距离太远,他看不清那全息投影屏幕上的信息。
    “你父亲没事,他已经被接到了一艘天基战舰上疗伤,没有生命危险。”长田美希子欣喜道。
    “是吗,那就好。”长田阳介说完,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不知怎么的,他感觉自己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分割线:净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气罕见地迎来了晴天,若叶的意识降临白鸟净祭灵傀儡,去学校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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