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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想要弯道超车的孙坚(求追订,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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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9章 想要弯道超车的孙坚(求追订,求全订!)
    豫章郡·南昌城·郡守府议事厅三月下旬的南昌城,空气中还残留著几分湿冷的春意与新占领区特有的硝石焦糊气息。
    曾经的豫章郡府衙,如今已被扩建为孙坚势力的核心议事之所。
    沉重的楠木大门洞开,两侧肃立著身著崭新玄甲、眼神锐利的孙坚本部亲卫,胸甲上猛虎图腾在昏暗的天光下泛著幽冷的铁色。
    厅堂內部,青铜蟠灯盏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芒,驱散了部分空间的阴冷,却驱不散此刻瀰漫的暗流涌动。
    空气中混杂著熏炉里昂贵香料的余、新漆木樑柱刺鼻的味道,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
    巨大的豫章郡地理沙盘占据了议事厅中央,其上山河、城池、道路歷歷在目,赣水如一条豌蜓的银带,贯穿南北,而象徵著孙坚势力的赤虎小旗已稳稳插在南昌城头。
    主位之上,豫章之主孙坚一身暗色劲装,未著甲胃,却气势沉凝如山岳。
    他端坐如松,左手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著铺著虎皮的扶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锐利如鹰集的目光缓缓扫过厅內两列坐席上的眾人。
    阳羡之战的阴影似乎並未完全散去,在他眉宇间刻下了更深邃的线条。
    左手边,首位落坐的是舒县周氏家主周忠,
    这位曾於余姚港废庙中以阴刻玉环折射幽光的老家主,此刻一身深紫色锦袍,银线暗绣的缠枝莲纹依然贪婪地吮吸著光线,显得他愈发枯瘦阴势。
    他下頜微抬,眼神半闔,仿佛在闭目养神,枯瘦的手指却稳稳抚在膝上,指节偶尔微屈,如同毒蛇弓身。
    其身后及侧坐的几位周氏核心族人,神態或沉稳或急切,眼神都如出一辙地带著世家门阀特有的精明与警惕,偶尔目光交匯,无声传达著家族的意志。
    他们代表著舒县周氏的底蕴,深耕武夷山隘多年积累的私兵与影响力,是孙坚在扬南立足、进军丹阳的钥匙,亦是此刻一股不容小的保守力量。
    右手边,则是以孔融、郑浑等为首的青州士族代表。
    数月前如丧家之犬般逃离青州焦土的惊惶之色已在他们脸上褪去大半,代之以一种在绝境中扎根、又被阳羡惨败浇灌出的更为炽烈、甚至有些扭曲的復仇与进取欲望。
    他们虽暂寄於孙坚翼下,在豫章沿海及南部获得了喘息之地,甚至初步参与了豫章本地士族的“资源再分配”,但那“北望中原,共享扬徐膏”的巨饼,以及张宝留在骨子里的血仇,让他们绝不甘於仅守两郡。
    孔融眼神炽热,似乎仍能看到地图上未被控制的盐道、矿脉;郑浑则沉著脸,带著对失去故土一切的不甘和重振家声的执压力。
    这些青州遗族,连同他们残存却忠诚的家將骨干和作为“火种”的特殊兵种,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渴望释放出最强的反弹力。
    厅堂一角,落坐著一个与此间氛围格格不入的人物一一严白虎。
    曾经的“吴郡德王”,如今面如死灰,眼神躲闪,肥硕的身躯仿佛被抽掉了脊梁骨,瘫在铺著厚绒的椅子里,锦袍虽新,也掩不住他失魂落魄的颓丧。
    其弟严舆更是坐立不安,额角冒著虚汗,仿佛隨时会被人拖出去处置掉。
    在他们身后,是几名同样神色惊惶、形容狼狐的严氏族人。
    这一小撮人,连同他们家族的最后一点余,如同冰冷的拖油瓶,摆在孙坚势力的新台阶上,
    显得尤为刺眼。
    周瑜,依旧一身青衫,羽扇纶巾,坐在周忠下首偏后的位置,姿態从容淡定,似乎与周遭的紧张涇渭分明。
    他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波澜不惊,深邃的目光在沙盘、在眾人脸上、尤其在严白虎身上停驻片刻,仿佛早已洞察一切。
    正是他,在乌程“壮士断腕”弃城突围后,並未直接返回会稽,而是以其一贯的“自作主张”,率残部裹挟著本该自生自灭的严白虎一族,以及他们仅存的价值一一约两万编制尚算完整、
    战力不俗的【丹阳武卒】一一一同撤回了这新夺取的豫章心臟南昌城。
    议事在一种略显凝滯的气氛中开始,
    孙坚並未绕弯,手指直接点向角落里的严白虎,声音低沉却清晰地响彻厅堂:
    “公瑾此议,將严白虎带回南昌,尔等以为如何处置?”
    严白虎嚇得一个激灵,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来。
    孔融第一个冷哼出声,带著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愤怒:
    “阳羡平原之上,若非此人魔下部队望风而溃,何至於累及我联军侧翼,导致满盘皆输?
    此等败军之帅,徒耗钱粮,留之何用?当处以极刑,以做效尤,告慰数万枉死將士英灵!”
    他身后的青州代表们也纷纷附和,看向严白虎的目光如同看著待宰的猎物。
    阳羡的惨痛教训,让他们对任何可能的“拖累”都深恶痛绝。
    周忠身后的一个周氏族人眉头微皱,声音平淡却带著世家特有的冷漠与权衡:
    “杀之,徒然自毁名望。如今我们新占豫章,根基未稳。
    杀一个已无爪牙的“德王”,除了给陆鸣的山海领一个『惩治叛徒”的口实,於我有何益?
    放走?更不可取。此人今日能投吾等,明日亦可被他人所用,反戈一击。
    依老夫之见,软禁足矣,给口饭食养著,严加看守,不使生事即可。”
    他的观点代表了部分周氏族人的实用主义一一严白虎是负资產,但处理成本要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周瑜身上。
    这位年轻的智囊羽扇轻摇,不疾不徐地起身,先是向孙坚和周忠微微欠身,然后目光平和地扫过孔融等人,最后落在严白虎那惊恐的脸上。
    他的声音清越,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诸位青州贤达血仇之心,某感同身受。宗老之言,亦合权宜。”
    他先肯定了双方的部分观点,以示安抚,隨即话锋一转,直指核心:
    “然,诸位可曾想过,今日我等在此聚议,所谋者为何?
    非仅是稳守豫章,亦非只图吴郡旧地,更在於图谋扬州,乃至逐鹿中原!
    此乃千秋大业!欲成大业者,当思虑深远。”
    他步到沙盘前,指著代表南昌的点:
    “严白虎確实无能,阳羡之败罪责难逃。
    然其再无能,亦曾是一方之主,拥兵数万,割据吴郡。
    他今日虽如困兽,但其背后尚有两万【丹阳武卒】可用!
    若非携其同行,此等精锐早已落入山海领之手,或散於草莽。
    我军所得,岂止其一人乎?”
    他顿了顿,羽扇轻点严白虎方向,语气加重:
    “更关键者,在於『千金买马骨”!
    天下诸侯割据,土人择主,豪强观望。
    今日我等若因严白虎一时之败、一时无能,便弃之如履,甚至杀之,寒的岂是严氏之心?
    是寒天下观望者之心!是自断贤才来投之路!
    他们会想:『孙豫章、周氏如此待人,败则杀,无能则弃,我若去投,一旦稍有差池,岂不步此后尘?
    届时,还有何人敢效死力,还敢献其土、投其卒?”
    “反之!”
    周瑜声音陡然提高,带著一种鼓舞人心的力量:“若我等明正其位,哪怕虚衔,哪怕閒职,也保他严家一份体面,一份权位!
    这便是昭告天下:孙豫章宽宏大量,海纳百川!有功必赏,有过未必不容!
    只要能於大业有益,即便一时无能落魄,亦可得容身之所,立锥之地!
    此令一出,天下有识之士、失势之雄,焉能不趋之若鶩?
    所获之利,远甚於杀一人,省些许粮餉!”
    这番话如洪钟大吕,敲在每一个在场者心上。
    孔融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嘻在喉咙里。
    他想起北海士族在青州的覆灭,若当时也有一个“孙文台”肯施以援手呢?
    周氏族人眼中的冷漠也消解了几分,他们明白周瑜所言的“名声”对於割据一方、甚至日后爭夺天下的重要性。
    严白虎本人更是如蒙大赦,眼神中燃起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光,身体不再瘫软。
    孙坚一直静静听著,敲击扶手的手指早已停下。
    他注视著周瑜,眼底深处那份对这位年轻俊杰器重与信任的光芒更盛。
    他缓缓开口,一锤定音:
    “公瑾之言,甚善!人无完人,败军之帅亦是帅。
    严白虎!念你尚知悔改,且带回两万丹阳劲卒有功,即日起,著你掛『抚越中郎將”虚衔,隨军参赞,安心留在南昌休养。
    你部【丹阳武卒】,由...公瑾暂领,择其精锐充实亲卫营,余部另行整编!”
    既给了身份,又牢牢控制了他的核心武力。
    严白虎慌忙起身,感激涕零地拜谢,嘴里只剩些“誓死效忠”的套话。
    处理完严白虎的问题,厅內气氛略微鬆弛,但更大的议题隨之展开一一势力未来的方向。
    青州士族代表孔融按捺不住,再次站起,手指用力点向沙盘上的丹阳郡和庐江郡,声音带著急切和復仇的火焰:
    “主公!豫充士族既已撤走,与陆鸣的交易也已达成,正是天赐良机!
    山海领主力已被牵制於充州北方,淮南陶谦、陈璃之辈鼠目寸光,其势已衰!
    我坐拥豫章、吴郡根基,当趁此兵锋正锐,挥师北上,横扫丹阳全境,再东渡大江,鯨吞庐江尽取扬南富庶精华之地!
    如此,吾等坐拥三郡之地,北以淮水为屏,南控吴越之地,进可攻退可守!
    待凉州、充豫战事稍息,我粮秣充足,甲兵锋利,便可挥师北向,一雪青州前耻,报阳羡之仇,取广陵、下邳,尽收淮南膏腴!岂能在此蹉跎岁月?”
    他的话立刻得到了部分青州代表和少数周氏少壮派將领的低声附和,扩张的野心在空气中瀰漫。
    周忠抬起了微闔的眼皮,眼中的阴势化作冰冷的现实考量。
    他身后一位年长族人沉稳开口:
    “诸位雄心,令人钦佩。
    然刚歷阳羡新败,儿郎折损,元气未復。
    豫章新附,民心未稳,吴郡广陵接壤,边境纷扰未平。
    强行用兵,深入丹阳、庐江山岭河道,地利不在我,倘若胶著,补给艰难,一旦山海领从北线抽出手脚,或陶谦等辈联起手来,后果不堪设想!
    当务之急,是休整士卒,精炼部曲,抚定豫章民心,深耕吴郡田地,將新得之地化为铁桶江山。
    积蓄三年之力,再谈北进东征未迟!”
    他强调了內修的重要性,代表了经歷过江乘大败的周氏核心层的谨慎態度。
    孙坚將目光转向周瑜,想听听这位总能在迷局中找到关键棋子的心腹如何说。
    是支持青州的猛烈扩张?还是赞同周氏的稳健固守?
    周瑜没有直接支持任何一方。
    他再次起身,走到沙盘前,这一次,他的手越过了丹阳、庐江,越过了扬子江,遥遥指向了南方遥远而陌生的海岸线一一那代表著交州的方向。
    “诸位之志可嘉,宗老所虑亦深。”周瑜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然瑜以为,当前胜负手,不在攻守抉择,而在...粮!”
    “粮?”厅內眾人皆是一愣。
    章、吴郡皆是產粮之地,青州士族南迁也带来了部分积蓄,何至於此?
    周瑜环视眾人,羽扇指向天空:
    “去岁严冬酷寒,今春虽暖,然据细作所察,江北诸地,虫害异动,春麦或有歉收之忧。更湟论......”
    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对时局的深刻洞察:
    “中原充豫之地,已是数方廝杀的血肉磨盘!
    凉州羌乱、张角南下、董卓『招安”之军百万...这些兵马,消耗岂是等閒?
    朝廷已无余力调拨,地方存粮必將被刮地三尺!
    今岁帝国的粮荒,恐比往年尤烈!
    我豫章、吴郡纵是粮仓,然扩军、养民、征战,何曾不需海量粮秣?
    若遇大灾,或粮道被断,我等如何自处?”
    他深吸一口气,指向交州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
    “与其此刻纠结攻守,陷於內耗,不如行一招釜底抽薪!
    倾尽全力,打造一支庞大的船队!
    不是战船,是能横跨南海波涛的远海巨舶!
    以重金、以盐铁、以丝绸珍宝为资,南下交州九真、日南诸郡!
    那里气候温热,稻可三熟,积存甚丰!
    帝国缺粮之际,谁手中握有救命之粮,谁就能贏得民心,换来兵员!
    谁就是诸侯竞相结交、甚至乞求的对象!
    这购粮船队若能成行,所获之利,比攻下十座坚城更重!
    它既是度过粮荒的命脉,亦是未来布局天下的暗棋!”
    此言一出,满堂死寂!
    孔融扩张的话语卡在喉头,周氏族人固守的沉稳也化为惊疑。
    所有人都明白了周瑜的深意一一他並非反对扩张或保守,而是看到了一个远比眼前一城一池得失更致命的危机一一帝国可能爆发的空前粮荒。
    而他提出的解决方案,看似避开了当下爭议,却跳出了扬州地域的局限,指向了遥远的南方和大海的彼岸,这是一条立足长远、谋篇天下的险棋!
    这耐人寻味的策略背后,是对帝国崩溃进程更为精確的预判和对资源博弈本质的深刻理解。
    孙坚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著沙盘上那条象徵性的南方航路,仿佛看到了滚滚而来的稻米洪流,更看到了在即將到来的帝国粮荒大潮中,掌握粮食所拥有的无上话语权。
    这比“千金买马骨”更深远!
    “公瑾...你之意是..”孙坚的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青州士族的代表们也沉默了。
    他们渴望扩张报仇,但他们是经歷过青州毁灭性饥荒的人!
    他们比任何人都更理解粮荒的恐怖!
    周瑜描绘的“粮草为王”的前景,如同一道强光,瞬间压过了他们心中的復仇火焰,为他们的野心打开了一扇更大,更务实的门扉一一若能主导这粮道,那才是真正的通天之路!
    这並非阻碍,而是更高层次的进取!
    周忠枯瘦的手指停止了微屈,罕见地直视著周瑜,眼中光芒闪烁不定,既有家族后辈惊才绝艷的复杂欣慰,更有对这格局远超他们谋划的深深忌惮与评估。
    最终,一片沉重而略带震撼的寂静中,孙坚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凝重。
    他的目光扫过眼神各异的眾人,声音沉如磐石,做出了最后的决断:
    “公瑾之言,洞若观火!
    值此多事之秋,粮草乃命脉所系,更乃制胜之机!
    扩张固我所愿,然根基不稳、粮秣不济,便是无源之水!
    休养生息、抚定地方、整军经武,乃当下之本!
    至於南下购粮之议”
    他猛地一挥手,斩钉截铁:“准!倾我豫章、吴郡之力,不惜巨资,抽调善水之士、优质木材,儘速打造可通行南海之大型福船、楼船!周瑜、程普!”
    “属下在!”周瑜、程普肃然应声。
    “此重任交由汝二人全权督办!
    务必打通南向交州之粮道!
    今岁帝国饥荒將起,这粮船归来之日,便是我孙文台於乱世之中,握住那『通天权柄”之时!
    9
    厅外,南昌城墙上新扎的“孙”字大蠢在带著湿气的晚风中猎猎作响。
    议事厅內的喧囂与爭论已经平息,但更深层次的谋算与力量的涌动,却在这一方小小的郡守府里默默积蓄。
    一支看似不显眼的庞大船队计划,已被点然了星火,它指向的大海彼端,可能比任何战场更深刻地影响著未来的天下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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